“是不是孟家和崔家做的?”姜暖问。
徐春君缓缓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大像。”
姜暖一听顿时更灰心了,倘若是这两家做的,起码还算得上有抓手。
“那会是谁?”姜暖又提起另一个人,“会不会是孟乔?”
“这个不好断定,孟乔现在是生是死,到底在哪里,我们通通不知道。”徐春君说,“不过这件事一定是早早就谋划好了的,能操这么一大盘棋的人必然极有手段,否则绝不可能如此干净利落,让咱们寻不到线索。
如果是孟乔,那么她也必然是结交到了了不得的势力。否则仅凭她一人,根本办不到。
又或者是另有其人,躲在暗处,不为你我所知。”
姜暖的眼圈又红了,说:“我本来就笨得很,根本摸不上头绪去。如今听你这么一说,更觉得无望了。”
“阿暖,你听我说,越是这样艰难的时候,就越要撑住,”徐春君不让姜暖哭,“但有一分可能,咱们也要继续找下去。”
“我现在担心的是纸包不住火,”姜暖难过地说,“岑伯父早晚要知道的,他非得急坏不可。”
徐春君也知道这事瞒不住:“不用别的,三朝回门不见云初,岑叔父便知道了。”
“公爷半夜雨停后就出去找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姜暖望了一眼窗外说。
昨夜的狂风骤雨,打落了一地的花花叶叶。大好春光减损大半,好不令人颓丧。
“我再去姑姑家看看,有没有新的进展。”徐春君不愿意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