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就用这个把叶子先绣完,回头我再教你绣花蕊。”徐春君看着郑月朗绣的也很满意。
二门上,思坎达拿着新买的小玩意儿逗绿莼。
“这东西许愿最灵的,我以前许的就应验了。”思坎达呲着大白牙说。
“我信你个鬼,拿这来骗我!”绿莼不屑,“我们姑娘早说了,许愿这东西最不灵的。”
“大奶奶是大人物,人家用不着许愿,也能做成事。咱们这些人哪能比得了?”思坎达笑嘻嘻道,“你贴身佩戴百日,许了愿不灵就打我,怎么样?”
绿莼倒有一点心动,但就是不点头。
思坎达还想再劝劝,外头却有人进来了。
不是别人,恰是郑月朗的丈夫安平。
这安平乍看去,长得还算体面,十八岁就中了举人,不知内情的当初也是把他视作青年才俊的。
实则是个眼大心空,心术不正的货色。
郑月朗在娘家住着,隔几日就来一趟郑家。提着些不值钱的东西,假意探望金氏方氏,实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思坎达便叫绿莼带安姑爷进去。
安平知道绿莼是徐春君身边的大丫鬟,特意跟她套近乎,打听徐春君的事。
“你们姑娘年纪不大,倒是一把当家的好手。她这些本事是谁教的?”安平手背在后头,笑眯眯地问绿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