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宁点头点头,撒腿又去翻墙。
她轻松越过墙头,留下一个手挥了挥,露出的半个脑袋上,眼眸弯了弯。
很快人影不见。
李古阳见容宁有点落荒而逃的姿态,禁不住嗤笑了一声。这人怎么明明都上过战场了,每天还幼稚的像个十一二的小孩。
小孩性子的容宁,揣着麻袋,认为自己对姚锦澄已仁至义尽。她特意挑选了全京城最干净的麻袋。
没有谁的麻袋,可以比李古阳的麻袋更干净!
她晃晃悠悠找了一家极为小巧的店铺,买了一套颇为劣质的成衣。
这套成衣只能说是勉强将布剪开,缝了一下当做是可以穿的衣服。衣角还有粗糙的线头。
她换上衣服,路上把头饰拆了简单束发,然后找了一家她嫂嫂开的铺子林家商铺,把衣物东西暂时存放。
随后,她把自己的手和脸给摸灰了,前往瑞亲王府。
王府周边的老百姓最爱说王府里的事。尤其是年纪老的,最爱揣着个椅子坐在外头晒太阳。
今天府上贵人谁出门了谁没出门,这群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容宁见着一个老太,蹲下来仰头问人:“老太太,这瑞亲王的义子,今个在府上吗?俺是他以前兄弟。上回他借了俺三两银子,俺想买点东西谢谢他。”
这口吻,和她当年侍卫营里认识的一人一模一样。
她抖了抖手上的麻袋,嬉笑露出牙齿:“袋子都带了,就打算去买呢。今天在,俺今天就去买了送,新鲜。”
老太一听:“在哦!刚回来没多久!”
她嘴上嘀咕着:“看不出来他还会借你这种人钱。听说他小时候的兄弟都不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