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宁表示:“那不管你是成婚还是不成婚,日子都会过得比较糟糕。”
泪眼对诚恳,败下阵来。秦婉儿问容宁:“你不是整天行军打仗吗?也学这些吗?”
容宁点头:“学啊。我嫂嫂说过,一切事学到后来殊途同归。我行军打仗也要每天算军粮开支,武器盔甲耗损,要知道将士与马匹疲惫与否。了解将士脾性,这样才能够懂如何用兵。一旦打仗,要用最小的代价得到最大的利益。这不就和做生意,和持家一样吗?”
秦婉儿知道林芷攸。
京中女子没人不知道林家女。
比起容宁,秦婉儿更敬佩林芷攸:“好像这世上一切困境苦难都折不到她。”
秦婉儿是有怨恨的,现在想来,这些怨恨反而是在怨恨她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无能:“身为公主,我好像就只有这么个身份。”
容宁:“是啊。”
秦婉儿不哭了,改生气:“你怎么顺着我说啊!”
容宁笑开:“去学吧。你要是想和我嫂嫂学,可以和皇太妃说。现在学又不晚。”给嫂嫂找点事,省得每天都想着给她找相看的对象。
秦婉儿心动了:“好,那我等下就去找她。你陪我一起去?”
容宁算了算时辰,摇头:“不行。我要走了。”
容宁“送炭”结束,站起身:“我和陛下约好了。他批折子,我帮他练兵。练兵后还要带他练习射箭。秋狩节要展现帝王英姿,让百官清楚他身子还行,让百官安心。”
秦婉儿没有想到容宁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潇洒洒脱。反而她对着人大哭一场,发现自己又无能又丢人。她仓促从位置上起身,伸手想要叫住容宁。
但手伸出去到半空,她还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