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后知后觉地看了眼砸死施知县的尸体,惊恐道:“是你!你把我的护院都杀了?!不,这不可能!”
他请来的护卫,都是走镖出身的,个个武艺超群,结果萧凤卿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他们都给解决了,且使他们这些人都蒙在鼓里,他不相信萧凤卿这么厉害!
其余人俱是屏息到颤栗,他们眼里的萧凤卿绝非眼下这般煞气横生的模样。
络腮胡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准备伺机而逃。
其他客人见势不妙,也速速离去,可惜刚走到谢府大门就被段佐带人拦了下来。
萧凤卿笑眯眯的,他缓步走近谢广:“这都怪本王平时为人太低调以致于名声不显,以后一定要改正这个坏毛病,不过比较遗憾的是,你看不到了。”
谢广步步后退,牙齿咯咯打颤:“什么意思?这儿是潭州,是谢家!你别以为你是天潢贵胄就能肆无忌惮!你如果敢动本官一根头发,本官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动你的头发?你想错了。”萧凤卿眉眼弯弯,一本正经:“本王是来取你的狗命!”
话落,萧凤卿骤然出手如电,那把光可鉴人的玉竹折扇离手而飞,像锋利的飞梭迅疾旋转到借机开溜的瞿知州跟前,犹如无形中被人操控,折扇准确无误地割断了瞿知州的咽喉。
瞿知州怪叫一声,笨重的躯体钝钝倒下。
折扇重新回到萧凤卿手中,也不知它是什么材质制成的,分明杀了人,却滴血不沾。
萧凤卿一开一合地把玩着折扇,他漫不经心扫视过周围目瞪口呆的人,嘴角的笑意恣肆又冷冽:“鱼肉百姓者,欺男霸女者,卖官鬻爵者,长蛇封豕者,都把你们的命给本王留下,其余人,有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