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蝶错愕地睁大了眼,故作镇定道:“表哥曾向我父母许诺过,只要我生了儿子,他就是宁王府的世子!”
晏凌霸气地回应:“那是他答应的事,本妃不知情,得不到本妃这个嫡母的认可,就算你能真的生儿子,他也摸不着世子之位的边儿。”
沈若蝶震惊之下都忘了伪装自己有孕的假象,她气愤地站起来:“善妒非良家子所为,也是七出之内!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大放厥词足以让表哥休了你!”
晏凌对沈若蝶的威胁不以为意:“本妃是你那好表哥八抬大轿敲锣打鼓娶进王府的,因着想求娶本妃,他可没少费心思,你如果有本事叫他休了本妃,尽管去,甭客气。”
提及往事,晏凌的唇边泛起一丝冷然的讽笑,她鬼使神差地瞥向温月吟,温月吟始终垂着头,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沈若蝶不依不饶,铁了心杠晏凌:“琥珀不能走,她是我沈家的人,既然我把她带进王府,就不可能再送走她。”
晏凌淡笑着接腔:“那妹妹现在是沈家人还是宁王府的人?”
沈若蝶不假思索:“这还用问?我是宁王府的人!”言罢,她红着脸低声补充:“我也是表哥的女人。”
听到沈若蝶最后一句话,晏凌没拈酸吃醋的感觉,她忽然觉得好笑,沈若蝶对她严防死守敌意强烈,其实她真正的敌人是温月吟。
如果沈若蝶亲眼见到萧凤卿在雨夜护着温月吟的画面,还不定要怎么发疯。
“你肯承认自己是宁王府的人便好,你的陪嫁丫鬟也不可能例外,进了宁王府,她们就是这王府的人。”晏凌冷淡道:“要么你把琥珀送回沈家,要么本妃按照王府的规矩,找牙婆处理琥珀,该怎么办,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