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萧这个时候咳嗽出声,小声提醒元德音。

让她别因为最近事情太多了,都把人给搞糊涂了。

听到这些话,元德音也不着急,她转头,微笑着看着玉笙萧,然后说:“师父,你是不是忘记了,宗穆太师叔,今年也近六十岁了。”

但是她也看起来二十余岁一样。

元德音这话,成功让玉笙萧的脸色骤变。

“莫非,是苗疆的什么秘术,可以让人变年轻?”

沈川楠犀利开口,他警惕的眼神盯着巫卞。

“师父,你还记得你给太师叔把脉的时候,发现她的脉象有些奇怪妈吗,就好像是体内有什么东西一样。”元德音继续问玉笙萧。

“自然记得。”玉笙萧赶紧点头。

“那真不巧,我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也察觉到这种脉象了。”元德音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巫卞的身上。

“都是苗疆人,脉象相似又有何奇怪的?”

巫卞继续不屑地开口。

“你为何知道本郡主的太师叔是苗疆人?”元德音冷漠开口,语气犀利。

气氛瞬间就变得紧张起来了。

玉笙萧也恍然大悟。

对啊,这小子怎么知道师叔是苗疆人?

这件事,他们也是最近才能推断出来的。

“她是你们从苗疆带出来的,不是苗疆人又是何人?”巫卞不慌不忙地回答。

“可是,你又如何知道,我们带出来的那个人就是本郡主的‘太师叔’呢?毕竟,那晚在盅府的地牢里,本郡主没有提过太师叔。到了小巫村这里,本郡主等人对太师叔的说法也只是……朋友而已。你可从未亲自见过本郡主喊屋里那人为太师叔。”

元德音不慌不忙地开口,她挑眉,然后继续说:“所以,你不应该知道屋里躺着的人就是本郡主的太师叔,更不应该知道太师叔这个身份的人和苗疆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