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当年您也是因为看到了我的天赋,所以从父亲那里把我接过来,亲自指导了很长时间。”

巫娆看着巫玲,然后冷声开口。

“所以,你当真以为你弄的那些东西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吗?”

巫玲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巫娆。

这个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越长大之后,她就越看不懂她了呢!

“姑姑,我一直想问你,既然都不能踏入苗疆那片土地,为何我们要苦学蛊术?”

见到巫玲的神情悲痛,巫娆的语气更加冷漠了。

“那自然是因为……”

“不用跟我说那种蛊术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是我们的根,哪怕我们离开了苗疆也不能放弃。那些话在我看来都是一些愚昧的自欺欺人的话!我们文家人为苗疆做了多大的贡献,还有我们这些后代,你和我哪一个不是学蛊术极有天赋的,凭什么就因为他盅郤的一个规矩,就能把我们给驱逐出来?”

巫娆红着眼睛,愤怒的质问。

“巫娆,你糊涂了,族长岂是我们能抱怨的?”

听到巫娆居然抱怨起族长来了,巫玲的脸也垮下来了。

族长在苗疆近乎是他们心中的神一样的存在。

哪怕她们这些已经被驱逐出苗疆的人,也应该保持崇敬之心。

听到巫玲的话,巫娆昂头,讽刺地大笑起来。

“一个盅郤,竟能让你们誓死追随,真是愚昧至极!文家的长辈是这样,你是这样,郑长老是这样,金长老也是这样,你们真该死!”巫娆轻蔑地说道。

“巫娆,你告诉我,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元德音说太爷爷死了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她抓着巫娆的手臂,着急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