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元德音了然地点了点头。
不过,她很快就有新的疑问了。
“姑姑,按照您这样说,那巫卞应该很厉害,他养的蛊虫足以救他了。那为何他……”
会被关起来,还受了那么重的伤呢?
“那还不是因为他天生反骨,就喜欢和族长对着干。族长希望他培养出最厉害的蛊虫,自幼就给他安排了其他长老教他,但是他都不愿意学……”
“一直持续到现在,他都是宁可挨打都不愿意学蛊术……”
说起这个,巫玲的眼里全是疼惜。
那个孩子怎么就不会变通,不懂服软呢,把自己给弄成这样又有什么好处呢!
想不到巫卞还有这么悲痛的过往。
元德音的眼里闪过几分复杂。
“不知道前辈是如何知道这么多事情的,不是说被逐出苗疆的人,再也不能回苗疆了吗?”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沈川楠把手里的茶杯给放下。
他就这样看着巫玲,然后开口问道。
听到沈川楠的话,巫玲愣了一下。
她抬头,看了看沈川楠,再看看元德音。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摆头笑了起来了。
“郡主,您是不是怀疑民妇?”她看着元德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