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小月说话再小声,按照君彧他们一行人那深厚的内力,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了。
“那你刚才为何不提醒我。”宁心月听到宁峦这话,脸色更加恼怒了。
明知道君彧他们能听到她的计划,但是他作为哥哥的,居然也不提醒她,把她当成一个跳梁小丑,很好笑吗?
有他这样当哥哥的吗?
宁心月越想越愤怒,说话的语气也有种到质问的感觉。
那边,宁峦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艰难地抬头,然后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元德音,轻声问:“郡主,那时苜州,当真无雨?”
“当真没有。也许,你应该思考一下,五年前那个时候,你一心护着的妹妹,是不是真的去祈福了。”
元德音面无表情地回答,她在说着这话的时候,余光是扫了一眼宁心月的那个方向。
听到元德音的话,宁峦转了一下眼眸。
她很快就回想起,以前,在小月还未出生的时候,他们家里还是很温馨的,从未有妄自菲薄的时候。
直到小月出身,她去学堂上学,听多了那些风言风语……
然后就回来质问爹娘,问他们,为什么不能去当官,为什么不做一些让人阿谀羡慕的差事,为什么要当那肮脏不已的仵作!
每次,爹娘想要就这件事说服小月,但是小月都是摔门而出的。
五年前,爹娘出发去苜洲之前,因为破了一个大案子,大人说要嘉奖他们。
若是嘉奖的话,估计整个京城有不少的人都会知道他们,自然也会知道,小月是仵作之女。
当时,小月对这件事,极度抗拒,屡次和爹娘产生冲突。
爹娘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去苜州回来再说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