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和尹盼蓉也是刚听了规则才知道这一次的特殊,她们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有着急。

德音刚才都说自己看书不多了,那这些学识题目,她更是一点都不懂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

四个考核,也只有这个考核,她才算是有一点赢面啊。

看着诸位考生慌乱的模样,长远欣慰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一脸料事如神的模样。

他早就知道这些考生会在家中背好诗词来考核,所以每年招进来的都是一些只会背诗的书呆子。

这已经违背了他是创立这个书院的初衷了。

还有,君彧那小子,居然用孤本来引诱他改变原则。

他做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那个德音郡主入学吗?

那他偏不如他所愿!

对于这位曾经的学生,长远院长是又爱又恨啊。

他摸了摸胡子,朝君彧射去一个挑衅的样子。

那模样好似在说——

即使你让本院长改变了原则,那也没有办法。

本院长还会改变规则,那小丫头片子,绝对没有办法通过考核的。

君周函就坐在中间,自然是能察觉到自己旁侧那位在外人面前德高望重的院长,此时对九皇叔那挑衅的样子到底有多幼稚。

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长远院长还是很记仇的。

当年,长远院长当过九皇叔一段时日的太傅,对九皇叔的才谋很是满意,所以希望九皇叔能成为拜入他的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