玮太妃感觉自己的脸被君周函的话给砸得生疼,整个人也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皇上关心百姓之教育,是赤炎的福分。”玮太妃干笑几声,违心地恭维着。
“玮太妃这是在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朕不会来,所以想要刁难小音,还要把尉阳书院给弄得乌烟瘴气的!”
君彧冷漠的眼神扫了一眼周围,然后又严厉开口。
他身上的气场,让玮太妃也有些招架不住。
她悬着心,咬着牙说:“皇上,哀家也只是想让静儿来尉阳书院念书罢了……”
“初静既然想进尉阳书院,那就该按照规定而来。小音也是按照规定行使,莫非玮太妃觉得自己有超越赤炎律法的能耐?还是说,你想要轻蔑皇权?”
君周函一个又一个罪砸在玮太妃的头上,弄得她脸色白了又白。
君初静也是被君周函身上的威严气场给吓得不轻。
她扯了扯玮太妃的袖子,然后小声说:“皇兄,您误会了,母妃只是表述错了而已,静儿想进尉阳书院自然是要考试的。”
“夫子,还不给本公主准备考位?”君周静转头,瞪着那个差点被架走的夫子。
不能把火气撒在君周函和元德音的身上,君初静只能是对其他人发火。
那个夫子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他看了看君初静,又看了看君周函,然后硬着头皮说:“郡主,您没有报名,按照规定,您没有考核资格。”
“什么,你这个刁……”君出静气得马上又要破口大骂了。
但是,话到嘴边,她才想起君周函就在旁边,所以她只能是把自己的火气给压下去。
她转头,语气委屈地哀求君周函:“皇兄,是静儿忘记报名了,您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