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匹夫明明和本王说那计划天衣无缝的,你为何会知情!而且还不上当!”旗木得气到眼睛发红。
“因为,无论郝经略是否叛变了,也不管当年沈州和本王的父王母后发生过什么事情,本王也从未怀疑过沈川楠。本王信任的人,不管别人说什么,他也是本王应该绝不会怀疑的对象。”
沈川楠带着兵马从山头那边赶过来,正好听到君彧这凉薄而笃定的话。
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这小子,话说得那么煽情干什么。
玉笙萧跟在沈川楠后面,牙齿都要酸掉了。
同样是兄弟,为何对沈川楠是百分百信任。
但是对他呢,连那么大的计划都没有告诉他!
他刚才从城门跟着赶过来的时候,听到沈川楠说君彧没死,他又想哭又想笑。
被兄弟瞒着他心里难受,但是想到兄弟还活得好好的,他又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
“大王兄,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允陌也骑着马快速赶到。
他冰蓝上的眼眸里全是桀骜的冷意,他冷冷地盯着旗木得。
“你们不是都被本王的人给缠住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旗木得愤怒地质问。
他环顾了一眼四周,发现他带过来的一千余人,现在只剩下百余人了,而他们还被紧紧包围住了。
“大王兄,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改掉你狂妄的个性,你当真以为,你就那点兵,能困住我们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