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君彧相处了这么多年,他这是什么眼神,沈川楠一看就知道了。
沈川楠的脸色有些发白,他后退了几步,不敢置信地说:“阿彧,莫非,你是怀疑我父亲和此事有关?”
“在谭荭房间里搜出来的通敌的信,可是长达十年之久,那时间,正好是你父亲让郝经略上位的时间。本王着实好奇,当年郝经略不过就是区区一个探花,官都没有在京城当了几天,你父亲,为何要如此坚定让他来海城当知府?”
君彧面无表情地说出最冷漠的猜忌的话。
沈川楠向后踉跄了几步,一脸恍然。
“阿彧,你,你竟是这样想的?父亲他为官多年,一心为民,他为解决海城的贫困问题,想要举荐一个好官,这也有错吗?”
“好官?你告诉本王,这就是好官?”君彧愤怒地把元德音带来的汤,重重地砸在地上。
“当年,本王的父皇和幕后中毒身亡,当时,第一个发现他们的,是你的父亲。不久之后,你父亲竟然失踪了。你说,这该如何解释?”
“阿彧,所以这么多年来,你其实一直怀疑我父亲和你父皇母后的死有关了是吗?你还怀疑,郝经略通敌,也是我父亲在十年前就谋划好的吗?”沈川楠红着眼睛,大声质问。
但是,君彧没有回答他。
君彧这副沉默的样子,已经告诉沈川楠答案了。
“君彧,好,好,好得很啊!我把你当兄弟,原来,你只把我当做杀父仇人。”沈川楠狂笑几声,就愤怒地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