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知道怎么说,朕有点儿舍不得他。等到了朕真的能放下的时候,就会放他离开长安吧。”

三方轰轰烈烈的交锋了半个多月,谁也没想到半路被人截了胡。

隋文作为新皇,当然是没权利选择自己的皇后了。按理说,她只要耐心等着几方抉择出人选随后欣然接受即可。

但她有个有文化的妈还有个智勇多谋的未婚妻,所以她只是坐上头旁观,丝毫没有参与的打算。

等到三方你方唱罢我登场后,谁上位都被其他两方批评的德不匹位。

直到文官个个消停以后,武将们闷声不坑的纷纷递了折子。

新皇在先皇与卫将军还在世时,就已经与卫家嫡女沛姿有了婚约。两方长辈都没打算废掉婚约,所以这婚约理当继续履行。

三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亲手将后位拱手相让给出去了,这一把卫沛姿属于是赢麻了。

隋文坐在上面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实在是意料之中毫无意外。她还是装模作样的拍了板,“大齐向来尊师重教,百善孝为先也是朕要给万民做的第一个表率。此人选甚好。”

终于她和卫沛姿拖拖拉拉好几年的婚约就要落到实处了,实在是期待得够久已经没了最开始的新鲜感。

她拖司马安的话术也是如此,“岭南王,还有不到月余,就是朕迎娶皇后的日子,你怎可不在长安见证?”

司马安再也不是那当年惊艳了黄婉婉一整个少女时期的鲜衣怒马少年郎了,他留长胡须,眼睛也瘦的凹陷进眼眶里。

“都听陛下的。”就连声音都透着沧桑。

隋文一步步走下阶梯,将司马安从地上扶起来。

“你,你竟累到如此地步吗?”

司马安顺着隋文的力道站起身,虚虚的笑了一下,“婉婉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