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杀了我父皇?”
“这么做对你是最有益处的。”
“不对,你想报仇,杀父之仇。”隋文摇着头往卫沛姿怀里蹭。
卫沛姿盯着隋文埋在她怀里的圆圆脑壳怔了一下,随后手搭在隋文的脑袋上摸了摸她的头发。
“既然我们的目的都能达成,又何乐而不为呢?”
隋文继续往她怀里拱,“姐姐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争取,这很好。但是我不喜欢姐姐事事都要算计,我说过了,这世界上我只拿母妃和司马安当亲人的。”
卫沛姿沉默了片刻后抬起隋文的头,直视她的眼睛道:“我也说过了,这世界上唯一值得信任的就是你自己。”
隋文摊手,“那你就不该问我,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卫沛姿迅速下了/床,临出门前和隋文说道:“殿下今夜就别出门了,阿福我会帮殿下照顾好的。”
得,隋文又可以去回答被自己那足智多谋又心狠手辣的老婆软/禁了是种什么体验。
卫沛姿做事情向来干净利索,下午出门去,晚上全国的寺庙道观的钟就都开始鸣了起来。
皇帝突然驾崩,朝中所有的视线都开始汇聚到小小的永州地界,毕竟正主东宫还在那儿赈灾。
司马安主持了大局,派人连夜来永州请新皇登基。
那小公公都到隋文的房门前了,卫沛姿愣是没让人进门。
找人安排了住宿,说殿下已经睡了。
她自己进来,瞧着一点儿都没想逃走的隋文笑了笑,“你父皇驾崩了。”
“我知道,丧钟都鸣一晚上了。”
“你回去就要登基了。”
“我知道,听见外边儿小公公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