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自从染了咳疾就开始沉迷炼丹,长安新盖的道观量都快赶上整个大齐的寺庙了。”司马天岚皱着眉头摇头,“殿下所说何事?”
“上奏折给父皇,永州太守搜刮民脂民膏,导致民不聊生。不要提灾情的事。”
“这是为何?直接说他贪墨不是效果更好吗?”
“二皇兄一定会对灾情这事有所准备,先混淆下他的试听,给本宫留足时间找出证据。”
“好,此事简单。”
果然第二日上朝,半个朝廷的人开始弹劾永州太守,为官不仁,实为官场不耻。
此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刚准备好把贪墨这事推到司马文身上的司马磊,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本来他就不是个聪明的,全靠大司马给他留下的智囊们,朝上又不好眼神交流,他焦躁的抹了抹额前的汗,希望有人站出来说点什么。
此时的隋文立刻走到正中央,请求司马相阳允许她亲去永州调查。
司马相阳虽然很气愤这种事,但还是觉得这种小事就派东宫去属实有点小题大做。
但是隋文在朝上据理力争,坚持要去永州。司马相阳年过中年,现在更是全身心扑在道士和丹药上,也无心管理朝中事,就当朝允了司马文。
隋文松了口气,只要她人去永州查到证据,绝对依法行事,不会让司马磊有推锅的任何可能性。
但是隋文还是低估了贪官的破坏力,还没入得永州边界,永州太守就提前收到消息给她来了个大大的下马威。
堂堂大齐太子,竟连一个小小的永州城门都进不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