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安小声开口:“殿下自己小心就是了,何苦还要说给本王听呢。”
场上的大臣们顿时开始焦躁不安起来,一阵一阵的交头接耳声。他们也是被假书信诓骗过来的,这结党营私的罪名太子都不敢担,他们更是不敢了。
隋文先是把酒杯里的酒扬到了司马安脸上,小声问他:“什么事?”
“我王妃被岳丈囚/禁了。”司马安脸上的酒液正顺着他坚毅的脸往下淌。
隋文狠狠拍了拍司马安的肩膀,怎么这人就逃不脱王妃被囚/禁的命运呢。
“七皇兄想要登上那位置,怕是难了,就算本宫坐不上,也不会便宜了皇兄你的。”说完狠狠推了司马安一下,随后扬长而去。
与卫沛姿接触的久了,隋文也能快速的做些一箭三雕的计谋了。
她相信以淑妃的才智一定能拖住司马相阳,今晚上的弹劾奏折已经都被她拦住了。
到了明日,就全靠她和黄尚书背后人的威信,看谁能在朝上更胜一筹了。
翌日,果然有人指控她,太子刚被解除禁足,就怀恨在心结党营私。确实是个好逻辑。
被从床上揪起来上朝认罪的她笑着一一扫过众大臣的脸:“刚才这位大人是说本宫昨夜出了宫?还见了朝上诸多大臣?”
那位隋文认不出来的大人信誓旦旦的点头:“对。殿下难道没有吗?”
隋文笑着去看龙椅上的司马相阳:“父皇明察,儿臣自从昨夜与父皇饮酒醉了以后,可是半步都没出过养和殿。”
淑妃治下有方,小小养和殿坚固如铁桶,绝对查不出一分一毫。
随后眼睛阴鸷的看着那位大人:“大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欺君之罪?”
那位大人腿肚子直打颤,“不光下臣,昨夜还有诸多大臣们也在的。就在七王府,七皇子也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