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司马的学生,李军师你还记得吧?李军师一家都是被他害死的。”
“哦,対,说李军师原是长安人士,他还対长安深恶痛绝,竟是有过这种事。”
隋文连忙找来了李军师,详细的过问了下当年发生的事。
他兄长李泽李大人在朝上刚正不啊,自是被小人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李军师跟随卫将军去了北境,回来以后发现李家上下二十三口惨遭屠戮,唯一尸体不在的妹妹还不知道去了哪里,是死是活。
查了这么多年,也终于被李军师查到了,就是那四驸马干的。他一个驸马,自己做这种事,隋文自是不信的。
到底出于什么目的,他那白面清风的样子,谁能想到早已两手沾满鲜血了呢。
这波云诡谲的长安城真是越来越可怕了。
吃人不吐骨头,杀了人好像也不犯法似的。这给现代人隋文造成了相当大的冲击,二十三口人在自己家平白无故被杀,到最后也没得出个结果。
怪不得李军师听到长安二字,心里都不痛快。司马端不在的长安城,让隋文也觉得愈发不安。
暗道一事,都是大臣们,私下里谈论,朝上谁都不敢提。
那四驸马被扔进大狱里无人问津,虽然没受皮肉之苦,但是这环境和吃食实在是让他难受。
他左等右等,终于盼来了大司马府里的小厮。
他抓紧那小厮正给他摆食盒的手:“大司马如何说?他什么时候救我出去?”
“府君没対仆说,仆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