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除了罪婿以外,就剩下几个随罪婿去上香的家奴知道此事了。”
“当朝欺君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可知晓?”司马相阳右手转着左手上的玉扳指,低声问四驸马。
四驸马下意识要去看大司马,被大司马咳嗽一声,吓得又转回了头。
“罪婿没有欺骗父皇,父皇明察。”
“先去诏狱吧。”
回到后宫的司马相阳大发雷霆,“混账东西,那暗道可是当年建卫府时,太/祖为了皇族安危命人秘密挖的,只有皇帝与东宫知晓,如何被一个小小驸马无意间发现?”
李总管低眉垂目,安稳地跪在司马相阳脚边。
待司马相阳又扔出去一堆奏折以后,冷静下来。“这事是有人故意去害卫家,李总管怎么看此事?”
“老奴不敢妄言,吾皇恕罪。”
司马相阳哈哈大笑:“你不敢说,还有人能与朕说些贴心话了吗?难道朕真成了孤家寡人?”
李总管硬着头皮答道:“老奴倒是觉得,四驸马是被人当了出头鸟还不自知。”
“朕也觉得如此,你这老东西,不敲打敲打,还真是惜命。你觉得是谁?”
“现在三个皇子在朝堂上不分上下,首先应排除八殿下一方,不光卫郡主是八殿下未婚妻子,卫小将军又与八殿下素来交好。其他二位皇子嘛,老奴也不知。”
“真是儿子们长大了,什么主意都敢打了。去叫钟里,速来见朕。”
“诺。”
卫沛白下了朝,回去路过被一夜之间烧没了的家,也无心打理,直奔平定王府,倒头就睡。
司马安与隋文倒是走进里面去瞧了瞧,这四驸马比司马端还狠,连卫家祠堂都给烧的一干二净。隐隐约约的能看出来四驸马说的那条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