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沛姿摇头:“此路凶险万分,除了司马文我谁都不信。”

卫沛白挠挠头:“那个,妹妹,我都听你的。”

卫沛姿笑出声来,“兄长在想什么呢?你我都是卫家人,妹妹肯定相信兄长的。”

卫沛白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总觉得自从父亲去了以后妹妹好像哪里变了,我又说不清楚。”

“兄长只要记得,一切听我的就好了。”卫沛姿神态自然的说道。

卫沛白点头。

“明日我会入宫见皇后娘娘,兄长就帮我好好送送六殿下吧。”

司马端剃发入白马寺修行,自是引得长安百姓竞相来看这没落的皇子。以后去白马寺上香的时候,路过的年轻小和尚可能就是那曾经长安城风头无两的皇子。

隋文没去看司马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保不齐过几年皇帝心软,又把司马端放出来祸害人间。

同情不能存在于皇室,所以隋文不同情司马端。他干那些瘪犊子事死一万遍都不解恨。

要不说那司马安是皇室最重感情的人呢,司马端可是司马安亲手剃的头发,送入的寺庙。

不到半月,宫里还真出了个不大不小的事。要说不大,就是司马相阳冷宫里的妃子突然抱病死了,要说不小,那妃子恰好是二皇子司马磊的生母。

为母吊唁,多么正大光明且聪明绝顶的招数。司马磊可以凭旨,在长安城守孝三年。

这又是多么狠心又丧心病狂的招数,为了那皇位,不惜牺牲自己亲生母亲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