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连个蒲团都没有,左右望望没找到什么能坐的地方,步天歌眉头皱的死紧,最后没办法,只好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将白听雪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腿上。
当一个完美的肉垫子。
白听雪轻喘了口气,忍下所有的不适难受,从步天歌肩膀处抬起头,哑着嗓音低声道:“你做什么?等下若是大师姐过来……”
“你也说了是等下,那就等下到了再说。”
心疼极了,情绪不好,步天歌的口气也控制不住的高了两度,气闷的磨了磨牙,目光落在白听雪的膝盖上,一双修长的腿笔直伸开,但莫名给人非常僵硬的感觉,白裤上灰尘斑斑。
怎么沧水阁就这般懒吗?连个静室都不好好打扫干净,竟然还会有灰尘,而且就算静室,好歹也放点椅子桌子什么的吧,就算这些不合适,一个蒲团总可以了吧,惩罚弟子跪地,这不是折磨人吗?
而且说起来,能有这种不人道的惩罚,沧水阁貌似也不怎么样吧,还不如太初的抄门规和捡黄豆呢……吧?!
应该吧。
步天歌低着头,叨叨咕咕的一顿吐糟,没看到白听雪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和羞涩。
指尖小心翼翼的碰了碰白听雪的膝盖,果不其然,当感觉到怀里徒然一僵的身子,耳边也响起白听雪稍纵即逝的闷哼声时,步天歌抬起头,望着咬着唇瓣,将一切咽下喉咙的这人,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看来不仅是麻痛,也似乎伤到了……”
不过这种事情也并不算出乎意料。
白听雪沉默不语。
步天歌想了想,干脆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一手揽着白听雪,一手将衣服颇为费力的在身边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