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意去酒柜里拿了瓶红酒,是之前钟灵送过来的。
在醒酒时,她又去衣帽间拿了一套睡衣递给洛月:“你要不要洗澡?”
洛月望了她一眼?,似是在说——要继续了么?
秦朝意立刻否认:“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家就一个卫生间,一会儿我们挤在一起?可能……”
“一起?洗。”洛月把睡衣放在一边,“好久没喝酒了,有些馋酒。”
她说一起?洗的时候语气淡定得似是在说一起?吃饭一样。
秦朝意都愣神,随后颤声问:“可以吗?”
“不愿意?”洛月说着拿了睡衣起?身:“那我先洗。”
但脚还没迈开就被秦朝意拉住手腕。
洛月轻笑,带着几分逗弄:“秦公主现在对我也?没非分之想,我懂。”
“不。”秦朝意咽了下口水,“我有。”
秦朝意又重申道?:“一起?洗。”
洛月把睡衣放回去,秦朝意已?经倒好了酒,红色就业在透明高脚杯中?轻晃,似是带着倦懒的风。
洛月举起?杯,“谢谢秦公主请客。”
秦朝意和她碰杯,语气却怎么都做不到如她这?般放松,“没事。”
她和洛月之间分明才隔了一个多月,再见?却仿佛隔了很久很久。
秦朝意回到嘉宜以后的每一天?过得都很快,但每一天?都有点难熬。
所以觉得和洛月已?经好久没见?面?了。
再加上之前爽了约,让洛月期望落空,她愧疚得很,总是在自我谴责。
此时很难放松,等到激情退却,情绪平复,看着洛月只余歉疚。
一杯红酒下肚,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洛月平时很少喝酒,喝了酒以后上脸,白皙的肌肤顿时跟染上晚霞一样,蹿得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