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两条胳膊都搭在脑袋旁边,好像是任她摆布的洋娃娃。
秦朝意?也愈加大胆,直到——
“秦公?主?哎。”洛月把她的手夹住, “你是想?弄伤我吗?”
“啊?”秦朝意?微怔。
“你的指甲多久没?剪了?”洛月问:“是不是准备留着做美甲呢?”
秦朝意?看了眼?自己?另一只手的指甲。
是有些?时候没?剪了。
长得不好看的时候就稍微修剪一下。
以前经常码字,不适应弄美甲。
最近好不容易得了空闲, 便准备把指甲留长一些?去做美甲。
秦朝意?有些?心虚, 却还是挑衅:“不行吗?”
“我也没?有这么霸道?。”洛月说着, 尾音稍往上扬, 趁秦朝意?发愣的功夫就将其压制,还把她的手抓着放到眼?前:“但你自己?看看, 这么长的指甲合适吗?”
相?比之下,洛月的手指很漂亮, 指甲也修剪的很短, 就连指甲盖都是粉粉的。
秦朝意?的手指微微蜷缩, “我现在剪个指甲。”
“刚剪完的指甲会很尖锐。”洛月拍了拍她的脸, “小?狗,你不想?你的主?人明天去医院吧?”
秦朝意?:“……”
刚还觉得自己?占了上风的秦朝意?顿时失落。
还带着几?分恼意?。
“秦小?狗。”洛月说:“这么一幅张牙舞爪的表情, 怎么?准备咬你的主?人吗?”
秦朝意?:“……”
她有种?洛月在跟她玩spy的感觉。
可偏偏, 没?有证据。
毕竟这个比喻还是她先比的。
她觉得洛月对她这种?游刃有余的态度像极了对她家狗,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不, 甚至还不如一条狗。
洛月对她养的那条大黄狗可是每天定时定点喂粮,在回不去的时候还委托颜辞照顾。
在大黄狗倦懒的时候, 洛月会耐心地蹲在它面前哄着它一去出门。
秦朝意?在洛月面前,可没?这种?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