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循循善诱,就像在教自家小?朋友出外交朋友时要注意些什么。
这些是她父母都没教过的事情。
秦朝意心头的不安愈发强烈,又问:“你到底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钟灵说:“就是看你出狱,高兴呗。”
秦朝意一旦开始创作?新书,几乎会隔绝外界,成天待在她的工作?间里。
钟灵戏称她码字为坐牢。
而钟灵去找她玩为出狱放风。
秦朝意声?音也冷下来?:“没事儿你总说这种跟遗言一样的东西做什么?怪渗人的。”
说到后边,秦朝意都带着?点不确定?,语气放软:“大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就算不说你也睡不着?吧?”钟灵一眼看穿她,“刚被告白还有心思睡觉?一晚上都得在房间里蹦迪。”
秦朝意:“……”
被钟灵猜到了一大半。
两人太熟了,把彼此?的习性摸得一清二楚。
就像秦朝意可以在她一开口时就察觉到她情绪不对。
秦朝意被她戳破小?心思,矢口否认:“我才不会跟你一样,我今晚肯定?睡得很香。”
钟灵:“……”
“行。”钟灵敷衍,“祝你成功。”
分明得到了祝福,但秦朝意却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一点都不诚心。”秦朝意说。
钟灵笑:“秦朝意,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秦朝意愕然,“你怎么也这么说?”
钟灵问:“还有谁这么说?”
秦朝意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