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她转身进门?时,发现洛月就站在屋檐下。
洛月神色严肃地说:“聊聊?”
秦朝意侧过身,让她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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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意淋了雨,发梢有些湿,找了条毛巾简单擦了下,就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洛月开口。
洛月自然知?晓今早的行为有些过激,也伤了秦朝意的心?。
只?是不知?如何打破僵局。
她本就不善于跟别人讲自己的事。
当然,也没准备讲。
客厅内的气氛愈发沉默,连空气里都泛着凉意。
似是外头的雨淋进了屋里。
秦朝意给洛月眼前?放了杯热水,热气袅袅飘于空中。
许久,洛月艰难晦涩地开口:“我,没有父母。”
秦朝意一怔,没想到?洛月一开口就是这么沉重的话?题。
而?她也应和:“我知?道。”
“对于你?来说,这件事可能没什么大不了。”洛月说:“被发现,坦荡承认。”
洛月忽地看向她,笑?了下,但眼里却盈满悲伤:“因为你?本身就是个很坦荡的人。”
秦朝意哑然。
洛月继续道:“我不一样。”
“我没那么坦荡。”洛月说:“这里的一切都保留着最?原始的风貌,包括思想。”
所以没有谁会接受她这样的“异类”。
洛月说:“她们?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算是隐晦地解释了早上的事。
而?秦朝意忍不住问:“那你?以后呢?要一直活得?这么不坦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