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把主人的主导权拿了回去。
秦朝意却看着打开的门,有种奇怪感。
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
等进门后,秦朝意才明白自己的奇怪感从何而来。
洛月分明一进门就是一副醉态,可刚才从她怀里起来时就又清醒了。
这么快?
确定不是在演她?
有了这个想法以后,秦朝意看洛月的眼神都带着质疑。
而洛月进家以后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她的酒量再差也没到一罐啤酒就能干倒的地步。
刚才在家门口,是因为心情不好。
也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悲伤和欢愉搅在一起时,人会有种不真切感。
所以在站起来那一刻,洛月只是想通过肌肤相触来确认那不是她的梦境。
那个人并没走。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留下,是因为天色已晚还是想继续找祖母。
可她还在,这就足够让洛月欣喜。
洛月喝了口水后才勉强将自己的心悸压下去,却没想到一回头看见秦朝意略带审视地望着她。
甚至带着一种打量。
大抵是没经历过多少风浪,所以情绪都摆在脸上,让人很容易猜透。
洛月微顿,低声解释道:“我有低血糖。”
说着拉开抽屉取出一颗糖,剥开糖纸喂到嘴里:“在地上坐久了忽然站起来,会站不稳。”
秦朝意眉头微皱,依旧是警惕的眼神,似是想辨认出她说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