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吧?
而且是她主动的……
她是疯了吗?
秦朝意此刻内心有一万只土拨鼠在尖叫,脖子和耳朵在这一瞬迅速染上绯色。
……
很难想象她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就凭借着一时的荷尔蒙上头去亲人,还是在人家给她做人工呼吸的时候。
那女人就算当场扇她一巴掌,也不算过分。
只是对方……并没有。
看样子还把晕倒的她带回了家。
秦朝意随意地打量这房间,白色系看上去很素淡,但搭配了灯饰和花瓶,就显得温馨又浪漫。
一看主人就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
床单和被罩是橙色碎花,阳光洒在上面显得温暖至极。
而她的衣服还是昨天那身,并没有人动过,但身下却有一滩水迹,虽然已经干涸,却还是留下了印迹。
……很丢人。
秦朝意前二十多年里没发生过这么丢人的事儿。
她的行李箱安静地放在门口,也给地面染上印迹。
秦朝意起床把被子摊开,挽起袖子开始动手拆被罩和床单,却在拆到一半时听到一声调侃:“呦,二哈拆家呢。”
秦朝意:“?”
她回头一看,是个长得很斯文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穿着白大褂,手上还拎着听诊器。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形成——该不会昨晚是他把自己捡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