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无事。”
“所以真是大皇女殿下招来的邪崇?”
“可大皇女为何要害这柳府女儿?”
见众人又说起这些来,皇帝咳嗽了一声,“国师,既然你无事,便将这事原委说一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卫景珂很好奇,对方打算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此事嫁祸给他。
国师叹息,“此事说来应当与大皇女殿下并无关联。殿下有天家血脉,妖怪邪崇最是害怕,断不敢附身。但我观大皇女殿下印堂发黑,恐怕也是受这邪崇沾染影响已有一段时日……敢问殿下,最近可有与旁人接触过深?”
说着这话,国师却将眼神落在了卫景珂身旁的沈沛身上。
大家循着目光看去,瞧见沈沛,又迅速地缩回了眼神。
安定公主?!
这可不兴胡说啊!
“国师的意思是我身上有邪崇,招惹给了大皇女殿下吗?”沈沛笑了,“可怎么安定王府没死人,皇女府当日也没死人,偏偏来瑞康侯府就死了人?沈沛与世子妃可是近日无怨,往日无仇。”
沈沛怎么想也想不到,这针对卫景珂的局,怎么就落到了她头上。
卫景珂也道:“世人皆知,安定公主不会武,”
“殿下有所不知,这养邪崇,可是不需要会武的。只需要懂些术法,便可与邪崇交流,让邪崇为其所用。”说着,国师竟又走了回来,甚至还挡在了卫景珂前面,与沈沛对峙,“至于是否与世子妃无仇无怨……邪崇害人需要什么理由么!”
“国师的意思是,沈沛养了邪崇,还要害大皇女殿下?”沈沛越说越觉得想笑。是瞧着她无武力,便好欺负么?
国师这一招倒是巧妙。
将养邪崇之事嫁祸给她。再言卫景珂已受邪崇影响。皇帝经此一事,必然忌惮。卫景珂被邪崇沾惹一事传到百姓耳中,失了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