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像。”希莉亚品评了片刻后，问莫顿，“谁画的啊？”

却是艾德里安回答她：“汉斯。”

希莉亚顿了顿，从记忆中将名字与样子对上，恍然道：“是你的小舅舅汉斯王子啊。没想到他画技这么好，如果没记错的话，我跟他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三次。”

艾德里安微笑道：“他是对你一见钟情了，还让斯科特牵线，但斯科特没答应。”

听艾德里安这么一说，希莉亚才想起当初看家族志的时候，是看到过这么一条。

希莉亚摸了摸脸说：“幸好我魔法天赋高，从小就当了老师的学生，不然都无法保护自己。”

王子和一个小小的落魄贵族家不受宠的女儿，地位相差太大，她很有可能被强行带去当一个情妇。

艾德里安只是静静地微笑。他就喜欢看希莉亚这样无差别的调侃。少时他被经常被希莉亚堵得气急，可这五百年间，最令他难忘的还是那些嬉笑怒骂的日子，那么鲜活，那么有趣。

莫顿很想缩减存在感，只当自己不存在。

眼前这两位都是五百年前的大人物，是可以用这样轻松的语气谈论瓦尔顿家族当年的事，可他们敢谈，他这个后辈不敢听啊！

“所以，他来找你干嘛？想让你帮瓦尔顿家族夺回皇族的地位？”希莉亚再问艾德里安。

艾德里安当然不会隐瞒：“差不多就是这意思。”

莫顿脸色微变，虽然他内心深处是这个意思，但他来找艾德里安阁下时也只说自己是代表瓦尔顿家族来投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