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塘面色微变了一瞬。
但他到底是老油条,又或是吃准了‘时未厌’软弱的脾气,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这怪谁?”
这三个字直接把厌给砸懵了。
他目光跟着对方走到门边,看着对方关上房门上了锁,不敢置信道:“所以,你出轨还是‘我’的错咯?”
“难道不是你的错吗?”
贺塘转身靠在门板上,反问道:“我跟你在一起快一年了,你都不让我碰,我尊重了你,那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所以你的意思是,就因为‘我’没让你碰,你出轨就是理所当然?”厌继续忍着恶心发问,
“我是个男人,功能正常的男人。”
贺塘没有直说,只一步一步走到眼前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厌,想到对方直播间昨晚出现的土豪,忽地笑了一下,蹲下身来,仰头自以为很宠溺地说:“你放心吧,外面的那些人都只是我泄欲的工具,我心里最爱的人还是你。”
“……呕!”
厌一个没忍住,直接呕出了声来。
他修身养性了好几世的脾气一朝破功,捏了捏拳头,抓起桌上的键盘,还没来得及动手,贺塘却被他呕吐的声音气得眼中笑意一滞,噌地一下站起来,“时未厌,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厌从未见过把出轨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他冷笑了一声,忽地站起来,发现这厮竟然还比他高了那么一点,本就恶心得不行的他心里就更不爽了,原先的忍忍也霎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抄起手上的键盘对着他脑袋砸了上去——
‘砰’地一声响。
键盘被砸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