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负手朝燃着烛火的那间屋子走去,抬手刚推开一个缝隙,一道睡意惺忪的娇喝从门内传来,“谁?”

“……”厌推门的动作一顿,退后几步往了下牌匾,这是他的房间啊。

他抬步上前,推开门就见得欢玲与大长老姬夭正和衣相拥卧在窗边的罗汉榻上,他赶忙背过身,拧眉问道:“你二人怎地在本座房间?”

“早些时候,我见得有人闯入你屋中,进得屋子却不见人,便守在此顺便等你。”

欢玲从罗汉榻上坐起身来,散漫地理了理衣裙,走到桌边,道:“云霄宗将你与一干门派管事都叫了去,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有人闯入?

傍晚欢厌所有情人都聚集在了云霄宗主峰大殿,不应当会有人闯进啊?

难道是云川?

他转身扫了一圈整个房间,在床边察觉到空间异象,便放下心来,抬步走过去,瞥见还赖在罗汉榻的姬夭,“你又是为何在此?”

闻言,姬夭撑起半边妖娆的身姿,抛给他一个幽怨的眼神,“宗主你说呢?”

“我说什么?”厌被她看得莫名其妙。

欢玲见状,掩唇轻笑了一声,“阿厌,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岚疏那一手把所有人都给震慑住了。

现在谁还敢半夜来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