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游戏。”姜若瓷迷惑地看向他，“你不是一直在s游戏里的永嘉嘛？”

虽然以前姜若瓷说过他是个ser，但容昭其实并不明白这个词语的意思。他在现实世界获取信息的方式只有书店，但书店里的书有限，涉及ser的内容更是少之又少。

容昭只知道ser是扮装者的意思，大概还可以作为一个专职职业，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之前姜若瓷将他认成ser，容昭以为是他穿着古装的原因，便从没多想过。但今天，他却发现他好像一直忽略了很重要的东西。

“我s永嘉……什么游戏的永嘉……”容昭滞涩地问。

“《君御》啊，你今天好奇怪。”姜若瓷狐疑地打量他，这时，一旁忽然传出一阵哗啦啦水声。

浴缸里已经放满热水，蒸腾的热水从边缘溢出，稀里哗啦流向地面。

“容昭，别愣神了，快去关水。”姜若瓷往后跳了跳，害怕浴缸溅出的水落在她脚上的石膏上。

容昭拉起衣袖，上前将开关旋上。

水声渐渐止住，浴缸里的水满满当当，姜若瓷远远望着，指挥他：“水太多啦，我洗澡会不细小心碰到脚的，你再帮我放出来一点吧。”

容昭将出水阀打开。

他一直没说话，神色有些麻木，仿佛只是在机械地按照姜若瓷的话忙碌。

姜若瓷疑惑地看了他好久。

浴缸里的水被放得正好，容昭起身，抽出纸巾擦干净手：“好了。”

“哦。”姜若瓷看着他的脸色，“那……那你们回去？”

“好。”容昭走出浴室，抱起三世离开了她的公寓。

他走得很快，连“明天见”都没和她说。

姜若瓷实在是想不通容昭这反常的表现，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抱着要换的衣服进了浴室。

……

容昭回到隔壁公寓，没有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