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说不定还能给自己生个弟弟妹妹呢。

在萧承瑾回房间前,江箬麻溜的出了空间。

江箬听着外面的脚步声,闭上双眸。

碎觉,碎着了就不尴尬了。

狗男人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也挺不容易的。

明天商量一下,还是分房睡吧。

门外的萧承瑾来回踱步了一会儿后,才蹑手蹑脚的进了卧房。

萧承瑾熄了蜡烛,红着耳廓上了床。

今晚怎么就意乱情迷了?

呃,有种不妙感觉。

箬箬会不会提出跟他分房睡啊!

不行,坚决不分房。

某个小客栈。

江云瑶和周婆子侧着身子,挤在一张小床上。

而江云瑶的手里则攥着一个荷包。

江云瑶白天饿的实在顶不住了,狠了狠心后,就让车夫把马车、马匹给卖了。

眼下旱灾,除了粮食和水值钱,别的东西都不值钱。

在得知马匹和马车总共买卖了三十两银子时,江云瑶忍不住暗骂:马市的掌柜真是太黑心了。

手里有银子后,江云瑶的“公主病”又犯了。

她先是派人去新开的那家粮铺买了一些细粮和粗粮,又在附近找了一家小客栈。

入住这家小客栈后,好说歹说,人家掌柜才同意自己烧饭。

唉,总算有个暂时容身的地方了。

江云瑶把攥着荷包的手放在胸前,暗自祈祷:爹爹,您一定要快些来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