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边的周婆子,神情冷漠地看了一眼江云瑶,直接把头扭向外面。

经历这一遭,看你还敢不敢作妖。

堂堂丞相府的大小姐,除了哭还会干什么?

如今看来,那个江箬好像很不一般。

梦与现实相反,你说人家死在霁州,结果呢,人家却在霁州混的风生水起的。

以后,可不能再相信小姐的鬼话了。

夜幕降临。

沐浴完后的江箬,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

一想到江云瑶主仆居无定所,就忍不住低笑出声。

而且,她还写了一封信送去京城,但凡发现裴氏情况不对劲,就直接给宣扬出去就好了。

等江祁年老匹夫回京城后,老婆孩子全不是自己的了。

哎呀!自从来了这里后,不是在忙碌,就是在忙碌的路上。

她容易吗?

萧承瑾看着江箬开心样子,委屈巴巴的扯了扯她的衣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晚膳前,那些狗奴才竟然凑在一起偷偷说他坏话。

当时,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那个起劲。

他站在他们的身后,一字不落的全听完了。

纪叔: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小主子吗?

林管家:咱家爷好像真的有隐疾。

最后,他们想出一个主意:一年后,如果还没有小主子,就张罗着给箬箬纳个侧夫。

唉,真是气死他了。

江箬侧过身看着一脸幽怨的萧承瑾,凶巴巴的问道:“怎么了?”

她是发现了,只要自己身边的人一多,这个狗男人就整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