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箬说完后,带着冬雪出了院子。

嘿嘿!这一群练家子,萧承瑾落到他们的手里,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没关系,他又不知道疼。

林管家目送江箬主仆俩离去的背影,想要说的话哽在喉咙。

王妃,您与王爷已是夫妻,就不要这么避讳了。

咱家王爷真的没有您说的那种嗜好。

人啊!总要为自己说过的话付出代价。

就像他家王爷,不近女色的后果在王妃眼里就是近男色。

你说,气不气人。

街道上。

冬雪看着黑漆漆的街道,颤抖着声音道:“小姐,这么晚了咱就不出王府了,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江箬低笑一声,“放心吧!有人在后面保护咱们。”

暗处的暗二:“?”

他这就暴露了?

要是被王爷知道,又得被赶回暗卫营回炉重造。

江箬带着冬雪去了那处存放嫁妆、聘礼的院子。

她已经问过纪云策了,这里有两个人看守,他们不是丞相府的人,人品也没问题。

“咚咚!”

“谁啊!”

两个壮汉打开门的瞬间,赶紧行礼:“草民见过安王妃。”

江箬虚扶一把,“免礼!”

“这两日有劳你们了。”江箬的话音刚落,冬雪上前将两个沉甸甸的荷包分别递给两名男子。

其中一名男子推辞,“安王妃,这可使不得,我们兄弟俩曾受过纪叔的恩惠,看守院子一事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