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电梯后,他闭着双眸,更像是没了骨头,整个身体都倚在孟梨身上。

孟梨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拿药,可看到他那么疼,她就不想问他了,怕他说话太多更疼、更累。

·

电梯门打开了以后。

傅景年将孟梨带到一间房门口。

磁卡落在锁上,“咔”的一声房门开了,房间里的灯自动打开,整个屋子里亮堂堂的。

孟梨扫了眼套房内的陈设,“傅景年,药在哪?”

没有人回答。

“咚”的一声房门关闭。

闻声,孟梨皱紧眉,回头看他,“傅景年?”

傅景年倚在墙壁上,侧头看她,眉宇间似有些散漫,他伸手握住孟梨的手腕,声音低低的,“梨梨,在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

孟梨跑过去,将药拿出来,又接了一杯温水,递给他,声音柔柔的,碎碎念着,“傅景年,你以后别喝酒了,喝酒了,胃多痛啊。”

“好的,梨梨。”傅景年模样很乖的点了下头。

他仰头将药片连着水吞下。

孟梨视线落在他的喉结上,下意识别开了眼。

傅景年将药喝完以后,慢慢朝她走近,漆黑的眸子似受了委屈,“梨梨,好苦。”

孟梨语气认真,温柔的劝哄道,“良药苦口利于病。”

傅景年歪头看她,漆黑的眼眸似浓墨般深沉,掠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幽深。

“梨梨。”他嗓音低哑。

“嗯。”孟梨迷茫的等着他的下一句。

可下一句没等到,她就被紧紧的搂进怀里。

孟梨懵懵的望着他,软声道,“傅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