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年搂在她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像是怕失去什么,又像是想要拼命抓住些什么。
“可梨梨,你没有告诉我,你没告诉我你想去国参加芭蕾比赛,我在等待,我在等待你主动告诉我。可梨梨,林子辰说你们之间无话不谈,说你什么事情都告诉他。所以,梨梨,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呢?”
“梨梨,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很难过。可我不敢伤害林子辰,因为我怕梨梨知道了会难过,我怕梨梨知道了,就再也不理我了。”
孟梨心脏一滞,他每说一个字,她都能想到他当时听到这些话该有多心痛。
像傅景年这样强大的人说自己很难过,那他肯定是非常难过了。
只要孟梨想到他很痛,她的心脏就好痛,痛的没法呼吸。
“傅景年,不是这样的。”孟梨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她深吸了一口气,“我当时和他是邻居,喜欢去他家是因为我喜欢他妈妈,是因为、我没有妈妈。”
“傅景年,我当时还小,我总是一个人,我只是把他当做朋友。可我现在有你了,你同他是不一样的。”
“你在我心里是爱人、是家人,所有人里你最重要了,现在、未来,都是这样,不会改变了,我爱你,只会爱你一个人。”
她声音很柔,可每个字都咬的清晰有力,“我不跟你说芭蕾比赛的事情,是因为我根本没打算去参加,我不想离开你。”
“梨梨。”
孟梨用手揉着自己泛红的眼眶,柔柔的嗓音里渐渐夹杂着哽咽,“傅景年,我已经报考了s市最好的芭蕾舞团了,她们很看好我,只要我努力考试,不用去国,我也能实现我自己的梦想。”
“梨梨。”傅景年的视线紧锁在她脸上,他伸手去擦她的泪珠。
“傅景年,你不阴暗,他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孟梨终是潸然泪下,“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了,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就算你的生活一片阴暗,也没关系,我会带你朝着有光的地方走下去,那里不灰暗、有色彩,很美好。”
“傅景年,我不会离开你,所以,你不要害怕,好不好?”
“好。”傅景年嗓音低哑,含着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