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只是忘记了。”傅景年上车后,低低的说了一声。
希望她只是忘记了,而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希望她能过得好。
只是好遗憾,没能认识她。
……
孟梨看他讲的认真,可她是一点记忆都没了。
她拽了拽他的衣袖,皱着眉,柔声道,“傅景年,可我不记得了。”
“梨梨,没关系。”傅景年抚摸着她的头发,这些他自己记得就好了。
“傅景年,那只兔子后来怎么样了?”孟梨眼睛里尽是迷茫。
傅景年唇边的笑意僵住,心里一阵刺痛。
如果问他这个问题的人不是孟梨,而是别人,他会懒得理会。
可孟梨开口问,他就想告诉她,“它带回来不久就死掉了。”
孟梨心里升出些难过,挑眉,“为什么?”
“受了惊吓。”傅景年薄唇紧抿。
……
由于孟梨的影响,傅景年格外喜欢那只兔子。
他对那只兔子格外好。
它的吃食住行全是他一个人亲自去弄,从来不假手于人。
可惜好景不长。
傅景年一直是一个人住,所以唐尧觉得在景苑玩起来会更自在些,就叫上蒋左霖以及其他几个朋友一起来景苑玩。
当时,傅景年没应允也没拒绝。
唐尧觉得他对什么都无所谓,满不在乎,所以只当他同意了。
当所有人都在楼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