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梨听出男人声音有一丝异样,她思考了一下,“嗯,算是吧,我来他们家做客了。”
——“梨梨,快过来。”白茵在电话那头叫着孟梨。
孟梨稍稍将电话拿远点回了一个“好”,她又对电话里的傅景年说道,“傅景年,我先不说了,挂了啊。”
傅景年看着熄灭的手机屏幕,无奈的勾了勾唇。
地下室门外,蔡婆婆刚刚打给孟梨,听到她今晚不回来,就开始慌了,急忙找来了蒋左霖。
蒋左霖不光和傅景年是家族世交的朋友关系,他更是傅景年的心理医生,尽管傅景年一直不肯接受治疗。
蒋左霖敲着外面的门,好半天里面才有动静,傅景年将他放进来。
蒋左霖早都进来过,再加上他是专业的医生,所以对地下室房间里的东西和构造并不陌生。
他站在那看着傅景年,没有说话。
从他小时候认识傅景年就知道他有严重的病,和其他的人不一样,再后来他学了医才知道傅景年患有‘偏执性人格障碍’,但傅景年善于伪装,又不愿意治疗。
以至于蒋左霖也不知道傅景年到底什么时候又患上了‘依存症’的。
傅景年眸子微凝,他语气很失落,“左霖,梨梨说她不回来了,是白茵带走了她。”
蒋左霖眼神微闪,“白茵?”
傅景年阴郁的眸子里透着寒意,嗓音低沉,“白茵带走了我的梨梨,如果没有她的话,梨梨就可以回到我身边了。”
他的手不由的握成拳,眉心微蹙,语气认真的重复道,“是的、没错,没有她的话,梨梨就可以回来了。”
蒋左霖见状劝道,“不不不,景年,孟梨待会就会回来了。”
傅景年抬起黯淡的眸子看着他,语气淡漠,“梨梨刚刚说她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