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鹿朝无奈看着他:“你这一天天到底在干嘛?身上这么多灰?我去帮你烧水洗个澡吧。”
“嗯。”他进屋子拿了衣服,到了浴间,她用术法烧的水已经好了,他坐进浴桶里,舒舒服服泡着,听到她在外面走动的声音,便喊:“朝朝。”
“怎么了?”
帝夙情窦初开,不懂得掩饰:“村里的人都说你是我妻子。”
鹿朝忍不住笑起来:“你当我孙子还差不多。”
帝夙:“……”
里面的人再也不开口了,鹿朝等了一会儿,上去拍拍门:“夙夙,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鹿朝想他不至于在浴桶里淹死,多半生气了,她常常搞不懂他气什么,只能让他一个人慢慢消化了。
刚转身,浴间的门忽然拉开,一阵热气窜出来,鹿朝回过头,少年披着一件袍子,头发湿淋淋滴着水,双眼红彤彤的。
“天尊。”他从台阶上走下来,气势忽然沉甸甸的,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有多少年,他没喊过她天尊了。
“你怎么了?”
他一直走,逼得她一直退,退到院中的石桌前,再没退路,一屁股坐在石桌上。
帝夙微微俯身,看着她的眼睛:“您还记得吗?那一年在太梵宫,你闯进我寝殿里,看见我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