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早上的时候,都没舍得马上睁开眼,还在床上回味了一下。
所以其他人有些后悔睡得太死,他倒不觉得遗憾,反而庆幸自己没醒过来。
反正就算他没参与晚上的大热闹,不也能听媳妇和晓晓说嘛?
等听到容家牌位后,容水根不由正了正脸色,“那些牌位中说不准有我太爷爷的,等这件事了了我得好好给他上炷香。”
“应该是有。”容婆子也跟着点了点头,“当年牌位丢失,爷爷和爸也是找了好久好久,没曾想一直都留在祠堂内。”
吴传芳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听得清清楚楚,也能参与到这个话题中,她奇怪道:“妮家地主干嘛帮着容家把牌位给藏起来?总不至于无缘无故就操这个心吧?”
确实是帮忙。
要不然过上一段动荡时期,有一些人会闹到其他人的祠堂内打砸,甚至还有可能一把火将祠堂给烧了。
容家祠堂一直留到现在。
也是因为里面空空如也,就算想砸想烧也没个理由。
容婆子摇了摇头,不清楚妮家地主为什么这么做。
但是容水根却开了口,“倒不是无缘无故,这样算起来,当年的容家可是妮家地主的家仆,嫡系那一脉的其中一人还算得上是妮家地主的奶兄弟。”
吃同一个人的奶水长大的。
也就是说那人是妮家地主奶妈的儿子,两人算是一同长大,虽说是主奴关系,但想来关系还是挺亲近。
“还有这事啊?”容晓晓有些惊讶。
容水根点了点头,他在心里仔细算了算,“咱们这一脉和那边的关系稍微有点远,容浦那边倒是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