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真的太难听了。
罗建林揉了揉太阳穴,疼得直抽抽,“谁去?”
罗支书不应声,他才懒得去发愁这个事,“我家里事多,孩子妈给罗宝君找了个对象,正打算上门相看相看。”
罗建林苦笑着,“他去相看,难不成你也得一块跟过去?”
这相看,谁不是当事人带着母亲上门的,他不信老爷子会跟着去。
罗支书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你有意见?”
“……”罗建林忍了。
谁让对方辈分比他大。
紧跟着视线落在另外一人身上。
袁会计却没什么不乐意,反而直接点着头,“行,我去。”
要是换做其他事,他能找出十个借口来推脱,但这件事不同,去亲眼瞧见盛左元崩溃,这活他喜欢。
年轻的小姑娘或许看不清盛左元的真面目。
但他们这些有几十年阅历的人哪里看不明白,这小子无非就是玩玩,他根本看不上生产大队的姑娘,愿意接触要么就是想从对方身上获得好处、要么就是排解身体上的需求。
要让他娶一个生产大队的媳妇,他百分百不乐意。
但现在可不是他乐不乐意的问题了。
袁会计站起身,他乐呵道:“去之前我得先去一趟季家,显然他们会很乐意多这一个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