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舟跟着道:“在这期间,不管是你还是大队长又或者是其他知青,绝对不能动摇社员们的抉择,将利弊一一说清楚,由他们自己决定,结果如何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有可能是忧、也有可能是喜,反正都是一场博弈。
于此同时,知青屋那边也在焦急等待中。
在高辽弄到烧窑的方子后,他们是狂喜。
双抢忙碌,每天累得是精疲力尽,可回到知青屋他们还会扛着继续商量对策,才会这么快将计划书交到大队长手里。
可随着计划的越来越周详,他们心里却越来越没底。
因为成本比他们想象中高出不少,实在是担心大队会不会同意,尤其是大队长沉重的面色,在得到答案之前真的不难不多想。
“队里会同意吗?”
“应该会的吧,烧窑的方法都有了,肯定能做出成品,出掉第一批货他们就能相信我们了。”
“可就是第一批太难,就连我们都没法保证能不能一次性成功。”
也确实,方法是找到了,每一步都写得十分详细。
可谁又能保证他们一定能成功?
就连自己都没这个自信给出一个百分百的承诺。
高辽也挺焦急,要不是极力忍耐着,恨不得直接去问问大队长,是死是活好歹给个信。
“其实我觉得成本确实太高了。”陈树名在这个时候开口,他叹气道:“我爸妈虽然都是职工,但工资并不是太高,辛苦一年除开花销最后也只能存二三十块钱,普通的职工家庭攒钱困难,更别说生产大队,咱们要用到的成本几乎占了整个大队攒下钱的一半,要知道这些钱大队可是攒了好几年,甚至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