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泽从没听过如此奇怪的名字,乍一愣,“玄溟?”
柳棠月坦言道:“殿下倘若还想要百花枯,就?必须帮我躲过这一劫。”
萧承泽只觉可笑,“姑娘,听听你自己说?的话,这是在威胁本王?”面色骤然冷沉,他厉声道:“你有什?么资格来威胁本王?竟还跟本王谈起了条件。”
柳棠月求生心切,什?么话都?说?了出来,“我现在是没有资格,但昌王殿下别忘了,如今翊王正得圣心,怕是不日便会入主东宫,殿下既然不及翊王,那百花枯便成了殿下最有用的毒,能神?不知鬼不觉解决掉翊王,还能将自己摘得干净。”
萧承泽凌厉的目光扫向她,冷声道:“你是很懂得如何拿捏本王的心。”
萧承泽心动了。
景帝将大事小事都?交给?萧承稷去办,仿佛是真的有要立萧承稷为太子的打算。
他不能再?什?么都?不做了。
倘若有了柳棠月说?的那药,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
就?算萧承稷成了太子又如何?让萧承稷服下百花枯,最后邺朝就?只有他萧承泽一位皇子了,太子之位不就?顺理成章落到他头上来了吗?
不费吹灰之力,就?这么简单,也省得萧承泽再?去寻其他法子了。
再?者,倘若柳棠月说?的话有假,他还能在萧承稷寻到造谣之人前,将她干过的龌龊事捅出去。
让景帝头疼的瘟疫一事,是他破的,如此一来,景帝是会对他另眼相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