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旁边的小榻不过是用来放衣裳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同时容纳两人还是显得逼仄。
衣衫半褪,滑至臂弯,孤零零挂在手肘弯,柳姝妤眼雾朦胧,坐于萧承稷腿上,头枕在他肩头缓气。
“所以这是我们的缘分,我们应该珍惜,姝儿你?说?呢?就好比在莫水村,你?担心我的安危,没日没夜守在炕头,一直守着我。”
方?才歇息,萧承稷又凑了过来。
柳姝妤只觉坐着的衣料上染了濡意?,脸颊不禁红了。
她摇头,示意?他止住,伸手推搡萧承稷低垂的头,奈何手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没推动萧承稷分毫,而?手垂下去时,不慎打翻了放在榻前的木桶。
“咚”的一声,柳姝妤吓了一跳,帘子外面的萧承泽同样也被这声音吓了。
“姝儿你?怎了?是摔倒了吗?”
萧承泽担心,手已经抓住了帘子,紧接着就是掀帘而?入。
柳姝妤看见那手已经抓住帘子,顾不得埋在她胸口的萧承稷,甚至本能地将他头往里推了些,望向那帘子急忙说?道:“我没事!王爷别进?来!”
“王爷说?的话我都听进?去了,时候不早了,王爷先回去吧。”柳姝妤担心萧承泽仍然在外面说?不停,补充道:“进?来得急,我忘带亵衣了,王爷不离开,我没法子出来。”
“好好好,姝儿你?大病初愈不能受凉,我走便是了。 ”
萧承泽之前还纳闷,他站在净室外面说?了好些时候也没见柳姝妤出来,只是偶尔听见她回了几句,简短的几句,原来是忘把亵衣带进?去,在他面前不便明说?。
来日方?长,往后有的是时间和?柳姝妤相处,他不必急于一时,这般想着萧承泽顺了柳姝妤的意?,离开临西?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