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稷进来有一阵了, 皎洁的月光从窗柩透到寝屋,倾洒在拔步床,女子睡颜恬静, 他坐在床沿看了有一阵,她似乎梦到什么不好的事情,眉头皱起,双手也开始紧紧抓住被子。
下午后山咬了柳姝妤一口的蛇虽然没有毒, 但她肌肤娇嫩,伤口需要上药,否则必定留疤。
故而萧承稷才夜里潜入柳姝妤的房间,给她上药, 哪知她今日?这么早就睡了。
话音刚落,柳姝妤不相?信,警惕的眼神看着他。
丝绸面料的亵裤顺滑,遮住女子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萧承稷握住她纤细的脚踝, 忽视她的态度,道:“刚被蛇咬, 这才过了几个时辰,你就让伤口沾水,你是?嫌伤口不够大吗?”
“上药,否则脚踝留疤。”萧承稷直接将她右脚拉到他床沿,女子柔软的足心放于他膝盖上。
随着她脚被抬起,亵裤一角往上缩,不仅露出被蛇咬的印子,小腿肚还明晃晃的露出被月光照耀。
柳姝妤面红耳赤,去拿萧承稷手上的药瓶,“我自己来。”
萧承稷没回?她话,挪开她手。
一切尽在不言中。
药膏随着萧承稷掌心的贴近,被男子揉涂在伤口。
烫极了。
柳姝妤低头,抓紧衣摆,心里却是?砰砰乱跳。
萧承稷凑得?太近,柳姝妤鼻尖萦绕的尽是?他身上清冽的味道,扰得?她心绪不宁,几乎快要窒息了。
指尖染着药膏,涂着伤口,所到之?处,柳姝妤只觉如火炙般滚烫。
月光稀疏,光影婆娑,男子低首,修长的指尖在她肌肤上停留,此情此景柳姝妤不由想到那?梦中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