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日相见时,都没受伤。
难不成今日发生了大事?
柳姝妤不禁疑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是何人如此大胆,竟连翊王都敢伤?
耳廓骤然间想起萧承稷低沉的声音,“担心了?”
柳姝妤旋即松手,低头反驳道:“没有。”
萧承稷轻笑,余光扫了眼左手手腕。
且说前阵子江南洪灾,又闹饥荒,圣上虽派官吏赈灾,但仍有一批难民涌入京城。
他今日将名下的粮食拿了一百石出来,于城门口开仓放粮,救济难民。
起初风平浪静,后来难民中有人煽动百姓情绪,道本地官府的不作为,又道朝廷不不为他们做主,说着说着难民们情绪渐涨,有闹事者趁机发动□□,他这左手手腕便是被情绪激动的难民所伤。
细查之下,萧承稷得知这并非一场意外,乃有人蓄意煽动百姓情绪。
至于这别有用心只之人,如今正在皇宫被圣上敲打一番。
是萧承泽。
寝屋寂寂,萧承稷目光挪下,当看见女子未被心衣遮住的肌肤泛着道红长的抓痕时,本已平复的眼底骤然泛起汹意。
如玉般的纤长手指挑开纱衣,萧承稷听见她短促的惊呼声,在她欲撩上褪到臂弯的纱衣时,握住女郎柔软的手,将其反剪至她后腰,借力把人拉得靠近他胸膛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