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陌寒单手敲击着桌面，发出噼啪噼啪富有节奏的敲击声，冷声道：“有屁尽管放，本尊今日赎你无罪。”

褚清河闻言，正在擦虚汗的手猛然一顿，朗声道：“这还不得多亏尊上您，给我们找了一个‘独一无二’的代掌门。”

龙陌寒听出了他话中饱含贬义和气愤，敲击桌面的手指加快了节奏：“抓紧时间，办了他。”

“这……这恐怕不好办。”楚清歌见他真的没有动怒的迹象，这才凑到跟前，撅起屁股坐在他旁边。

龙陌寒敲击桌面的手指猛然顿住：“为何？”

褚清河猛的灌了一大杯水，这才侃侃而谈：“尊上你有所不知，那昧良心如今掌控着整个玄苍派八成的势力，唯有我和楚红这两座山峰的人没有被他笼络。

况且他所做的一切脏事，都不曾留下过把柄。

明杀，只怕修真者协会那一关不好过；暗杀，双拳难敌四首。

总之，不管怎么算，我们都没有胜算。”

说完，他将头垂了下去，满脸自责。

当初若不是他受了重伤，玄苍派也不会落到那个人手里，发展到今天这样不可收收拾的地步。

龙陌寒抚摸着修长的指关节，沉声道：“此事暂且搁置，容本尊想想再说。”

他一抬头，就看见褚清河那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抬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关你的事，你无需自责。”

褚清河抬头望他，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嘴唇蠕动了半天，却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龙陌寒瞥了他一眼，淡声道：“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本尊不会同你计较。”

褚清河唇角渐渐上扬，冒出一句无厘头的话：“自从您打通了情窍，往日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就不见了，现在的您真是满身都是桃花啊！”

龙陌寒白了他一眼，颇有夜思月附体的意味：“怎么？你很怀念以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