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立场?”云笈冷笑,“你当真是在地底睡傻了,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她冷静得太不像话。
好像生死从未被人拿捏手中,一切尽在掌握似的。
相柳有瞬间慌张。
哪里错了?
它的术法?不。
它的的防御?也不是。
是了,是了。
鹤翎,那把神剑,不在她手中。
雪越下越大。
云笈的双目骤然绽出寒光。
“蠢蛇,我要杀你,是因为你的贡品、你的食物,她们叫我殿下啊。”
一根羽毛随雪飘落。
白光乍现,它瞬间化作细长的剑。
器痕雾羽尽数释出,白色羽毛化为锋锐的、冰凌一般的尖刺,以攻作守,携雷霆之速破开相柳的鳞甲。
云笈问:“这个理由,够吗?”
剧痛之下,相柳尖叫着松开抓住云笈的躯干。
云笈向后急退,在相柳来不及追逐她时刻里,跃向高处,搜寻视野所见。